
昨晚熬夜看紀(jì)錄片,鏡頭對著黑漆漆的宇宙,星星跟撒了把鹽似的,密密麻麻鋪了一整個屏幕。突然就琢磨,咱地球人擱這兒待了這么久,咋就沒遇上個外星鄰居敲敲門呢?
記得小時候蹲院子里數(shù)星星,我總舉著奶奶的老花鏡當(dāng)望遠鏡,以為能瞅見火星人在晾衣服。那時候總覺得,天上那么多光點,保準(zhǔn)有跟咱一樣的活物,說不定正對著地球指指點點:“你看那藍球球上的小不點兒,還在用彈弓打鳥呢。”
后來上中學(xué),老師講宇宙直徑有 930 億光年,我拿著圓規(guī)在草稿紙上畫,鉛筆轉(zhuǎn)了八圈才畫出個大概。當(dāng)時盯著那個圈突然有點發(fā)懵 —— 這么大的地方,就咱一戶人家亮著燈?放學(xué)路上跟同桌掰扯,他說肯定有外星人,不然科幻片里的飛碟都白拍了;我卻糾結(jié)萬一他們長得跟章魚似的,見面該握手還是揮觸手。
前陣子刷到 NASA 發(fā)的火星照片,沙丘上有個小土堆像極了躺平的兔子。我盯著屏幕看了半小時,總覺得那陰影里藏著雙眼睛。結(jié)果第二天新聞?wù)f那是風(fēng)刮的,害得我失落了好一陣。你說這宇宙也真怪,探測器都飛到柯伊伯帶了,發(fā)出去的 “宇宙名片” 都快成漂流瓶了,連個回信兒都沒有。
前幾天跟小區(qū)門口修自行車的老王聊起這事兒,他蹲在地上擰螺絲,頭都沒抬地說:“說不定人家科技太發(fā)達,嫌咱信號太慢呢?就像你用 5G 看視頻,哪會搭理傳呼機的動靜。” 這話聽著糙,細想還真有點道理。咱人類的無線電信號往太空飄,就像在太平洋里扔了個玻璃瓶,能不能撞上船都難說,更別提對方還得正好懂中文或英文。
有時候半夜醒了,聽見窗外的蛐蛐叫,會突然覺得孤單。你看啊,地球上的生命多熱鬧,螞蟻搬家有規(guī)矩,候鳥遷徙認(rèn)路線,就連池塘里的浮萍都知道往亮處長。可抬頭看看,宇宙靜得能聽見自己心跳,那些星星就像被凍住的火苗,好看是好看,就是沒個動靜。
前幾年有個叫 “突破聆聽” 的項目,動用了全世界最大的射電望遠鏡找外星信號。我當(dāng)時還特意查了進度,想著萬一有消息,咱也算見證歷史的人。結(jié)果呢?除了捕捉到幾個來自中子星的脈沖,啥新鮮事兒都沒有。科學(xué)家說,這就像在撒哈拉沙漠里找一粒特定的沙子,難是難了點,但總得有人找不是?
也不是沒人瞎琢磨過,說外星人早就來了,就混在咱中間。樓下超市的收銀員總戴個帽子,鄰居家的貓總盯著月亮看,說不定都是偽裝?這話聽著樂呵,細想?yún)s有點心酸 —— 咱是多盼著有個伴兒,才編出這么些故事來呀。
其實吧,宇宙這么大,說不定某個星球上,正有個長著三只眼睛的小家伙,也舉著他們的望遠鏡瞅地球呢。只是光速太慢,咱的信號剛傳到半道,人家的問候還在趕路。就像寄明信片,總得等上十天半月才能收到不是?
這么一想,孤單歸孤單,倒也多了點盼頭。說不定哪天早上醒來,新聞里就播了:“昨晚收到來自仙女座的短信,對方問咱吃了沒。” 到時候啊,咱可得好好琢磨琢磨,回句 “吃了,剛燉了鍋排骨”,還是 “有空來串門,給你露手拍黃瓜”。
行了,瞎聊了這么多,反正宇宙這事兒,急也沒用。咱該上班上班,該吃飯吃飯,抽空抬頭看看天就行。說不定哪天,那顆專門給咱眨眼睛的星星,就是外星朋友在打招呼呢。對了,要是覺得我說得還有點意思,麻煩用發(fā)財小手點個贊關(guān)注下,據(jù)說這樣的人都能發(fā)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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