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資料圖。本文新浪財經(jīng)
謝幕,巴菲特發(fā)布最后一封致股東信(全文)
當?shù)貢r間周一,即將卸任的伯克希爾哈撒韋公司CEO沃倫·巴菲特發(fā)布感恩節(jié)致股東信,表示將加速向子女的基金會轉(zhuǎn)移其1490億美元遺產(chǎn),同時保留足夠的伯克希爾A類股份,幫助接班人格雷格·阿貝爾贏得股東信心。
這位傳奇投資者在信中花了一些時間批評了美國監(jiān)管機構要求上市公司將CEO的薪酬與普通員工的薪酬進行比較的規(guī)定。
“良好的意圖沒有起作用,反而適得其反,”他在信中說。
巴菲特表示,將不再撰寫伯克希爾年度報告,也不再在年度大會上講話。巴菲特想保留大量A類股,直到伯克希爾股東對格雷格感到滿意。
股東信如下:
致各位股東:
我將不再撰寫伯克希爾的年度報告,也不再在年會上沒完沒了地講話。就像英國人說的,我要“安靜退場”了。
格雷格·阿貝爾將在年底成為老板。他是一個偉大的管理者,一個不知疲倦的工作者和一個誠實的溝通者。祝他任期長久。
我將通過一年一度的感恩節(jié)致辭繼續(xù)向你和我的孩子們講述伯克希爾。伯克希爾的個人股東是一個非常特殊的群體,他們非常慷慨地與其他不那么幸運的人分享自己的收益。我很高興有機會和你保持聯(lián)系。今年讓我先回憶一下吧。然后我將討論分配我的伯克希爾股票的計劃。最后,我將提供一些商業(yè)和個人觀察。
隨著感恩節(jié)的臨近,我對自己能活到95歲的幸運感到感激和驚訝。在我年輕的時候,這個結果看起來不像是一個好的賭注。剛開始的時候,我差點死掉。
那是1938年,當時奧馬哈的市民認為醫(yī)院要么是天主教徒,要么是新教徒,這種分類在當時看來是很自然的。
我們的家庭醫(yī)生哈利·霍茲(Harley Hotz)是一位友好的天主教徒,他提著一個黑色的包出診。霍茲醫(yī)生叫我“船長”,他的出診從不收取高額費用。1938年,當我經(jīng)歷了一次嚴重的腹痛時,霍茲醫(yī)生來了,在試探了一下之后,告訴我明天早上就會好的。
然后他回家,吃了晚飯,玩了一會兒橋牌。然而,霍茲醫(yī)生無法把我有些奇怪的癥狀從他的腦海中抹去,那天晚上晚些時候,他把我送到圣凱瑟琳醫(yī)院(St.Catherine’s Hospital)做緊急闌尾切除術。在接下來的三個星期里,我感覺自己像在修女院里,開始享受我的新“講臺”。我喜歡說話——是的,即使在那個時候——修女們也接受了我。
最重要的是,我三年級的老師馬德森小姐讓我的30個同學每人給我寫一封信。我可能會把男孩們的信扔掉,但會一遍又一遍地讀女孩們的信;住院治療是有回報的。
我康復的亮點——實際上第一周的大部分時間都是不確定的——是我的好姨媽伊迪送給我的禮物。她給了我一套看起來很專業(yè)的指紋設備,我立刻給所有的修女都做了指紋鑒定。(我可能是他們在圣凱瑟琳醫(yī)院見到的第一個新教孩子,他們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
我的理論——當然完全是瘋狂的——是有一天一個修女會變壞,聯(lián)邦調(diào)查局會發(fā)現(xiàn)他們忽略了給修女采集指紋。上世紀30年代,聯(lián)邦調(diào)查局(FBI)及其局長j·埃德加·胡佛(J.Edgar Hoover)受到美國人的尊敬,我設想胡佛先生本人會來奧馬哈視察我寶貴的藏品。我還幻想著j·埃德加和我能很快認出并逮捕那個任性的修女。全國聞名似乎是肯定的。
顯然,我的幻想從未實現(xiàn)。但是,具有諷刺意味的是,若干年后,當J·埃德加因濫用職權而蒙羞時,我本應該采集他本人指紋的。
那是20世紀30年代的奧馬哈,雪橇、自行車、棒球手套和電動火車是我和朋友們夢寐以求的東西。讓我們來看看那個時代的其他幾個孩子,他們在附近長大,對我的生活產(chǎn)生了很大的影響,但我很長時間都不知道。
我先從查理·芒格說起,他是我64年來最好的朋友。20世紀30年代,查理住的地方離我1958年以來擁有并居住的房子只有一個街區(qū)。
一開始,我差一點就錯過了和查理做朋友的機會。查理比我大六年零三分之二歲,1940年夏天在我祖父的雜貨店工作,一天工作10小時,掙2美元。(節(jié)儉深深流淌在巴菲特的血液里。)第二年,我在店里做了類似的工作,但我直到1959年才見到查理,當時他35歲,我28歲。
在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中服役后,查理從哈佛法學院畢業(yè),然后永久地搬到了加利福尼亞。然而,查理總是說他在奧馬哈的早年生活對他的性格有很大的影響。60多年來,查理對我產(chǎn)生了巨大的影響,他是一位更好的老師和保護我的“大哥”。我們有分歧,但從未爭吵過。“我告訴過你”不在他的字典里。
1958年,我買了第一套也是唯一一套房子。當然,那是在奧馬哈,距離我長大的地方(粗略定義)大約兩英里,距離我的姻親不到兩個街區(qū),距離巴菲特雜貨店大約六個街區(qū),距離我工作了64年的辦公樓只有6-7分鐘的車程。
讓我們來看看另一個奧馬哈人,斯坦·利普西。1968年,斯坦把《奧馬哈太陽報》(一份周報)賣給了伯克希爾哈撒韋公司,十年后應我的要求搬到了布法羅。當時,伯克希爾旗下的《布法羅晚報》(Buffalo Evening News)與發(fā)行布法羅唯一一份周日報紙的早間報紙展開了殊死搏斗。我們輸了。
斯坦最終建立了我們新的周日報紙產(chǎn)品,在幾年的時間里,我們的報紙——以前是虧損的現(xiàn)金——從我們3300萬美元的投資中獲得了超過100%的年收益(稅前)。在20世紀80年代初,這對伯克希爾來說是一筆重要的資金。
斯坦在離我家五個街區(qū)的地方長大。斯坦的一個鄰居是小沃爾特·斯科特,你應該還記得,是沃爾特在1999年把中美能源公司帶到了伯克希爾。在2021年去世之前,他也是一位有價值的伯克希爾董事,也是一位非常親密的朋友。沃爾特幾十年來一直是內(nèi)布拉斯加州的慈善領袖,奧馬哈和該州都有他的印記。
沃爾特上的是本森高中,我也計劃上這所高中——直到1942年,我父親在國會競選中擊敗了連任四屆的在任者,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生活充滿了驚喜。
等等,還有呢。
1959年,唐·基奧和他年輕的家人住在我家正對面的一所房子里,離芒格一家住的地方大約100碼遠。唐當時是一名咖啡推銷員,但注定要成為可口可樂的總裁,以及伯克希爾的忠實董事。
當我遇到唐的時候,他的年收入是1.2萬美元,他和妻子米奇要撫養(yǎng)五個孩子,他們都要上天主教學校(有學費要求)。
我們的家人很快成為了朋友。唐來自愛荷華州西北部的一個農(nóng)場,畢業(yè)于奧馬哈的克賴頓大學。早年,他娶了一個叫米奇的奧馬哈女孩。在加入可口可樂之后,唐成為了全球的傳奇人物。
1985年,當唐擔任可口可樂總裁時,公司推出了命運多舛的新可樂。唐發(fā)表了一篇著名的演講,向公眾道歉,并恢復了“老”可樂。唐解釋說,寄給“超級白癡”的可口可樂郵件會迅速送到他的辦公桌上,之后他就改變了主意。他的“退出”演講是經(jīng)典之作,可以在YouTube上觀看。他欣然承認,事實上,可口可樂產(chǎn)品屬于公眾,而不屬于公司。隨后銷量飆升。
你可以在CharlieRose.com上觀看唐的精彩訪談。(湯姆·墨菲(Tom Murphy)和凱·格雷厄姆(Kay Graham)也有幾部佳作。)像查理·芒格一樣,唐永遠是一個來自中西部的男孩,熱情、友好、地道的美國人。
最后是在印度出生和長大的Ajit Jain,以及我們未來的加拿大首席執(zhí)行官Greg Abel,他們都在20世紀末的奧馬哈生活了幾年。事實上,在20世紀90年代,格雷格就住在法納姆街,離我只有幾個街區(qū)遠,盡管當時我們從未見過面。
難道奧馬哈的水里有某種神奇的成分嗎?
我十幾歲的時候在華盛頓特區(qū)生活了幾年(當時我父親是國會議員),1954年,我在曼哈頓找到了一份本以為是永久工作的工作。在那里,我受到Ben Graham和Jerry Newman的盛情款待,結交了許多終生的朋友。紐約擁有獨特的資產(chǎn)——現(xiàn)在依然如此。盡管如此,在1956年,僅僅過了一年半,我就回到了奧馬哈,再也沒有流浪過。
后來,我的三個孩子和幾個孫子孫女都在奧馬哈長大。我的孩子們總是上公立學校(畢業(yè)于我父親(1921屆)、我的第一任妻子蘇茜(1950屆)就讀的同一所高中),還有查理、斯坦·利普西、厄夫和羅恩·布盧姆金,他們是內(nèi)布拉斯加州家具市場發(fā)展的關鍵人物,還有杰克·林沃爾特(1923屆),他創(chuàng)立了國家保險公司,并于1967年將其出售給伯克希爾,在此基礎上建立了我們龐大的P/C業(yè)務。
我們的國家有許多偉大的公司,偉大的學校,偉大的醫(yī)療設施,每個都有自己的特殊優(yōu)勢和人才。但我感到非常幸運,因為我有幸結識了許多終生的朋友,認識了我的兩位妻子,在公立學校接受了良好的教育,在我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了許多有趣而友好的成年奧馬哈人,并在內(nèi)布拉斯加州國民警衛(wèi)隊結交了各種各樣的朋友。簡而言之,內(nèi)布拉斯加州已經(jīng)是我的家了。
回想起來,我覺得伯克希爾和我都因為我們在奧馬哈的基地而做得比我在其他任何地方都好。美國的中部是一個出生、養(yǎng)家和創(chuàng)業(yè)的好地方。幸運的是,我出生時抽了一根長得可笑的吸管。
現(xiàn)在讓我們來談談我的晚年。我的基因并沒有特別的幫助——在我出現(xiàn)之前,這個家族的歷史壽命記錄是92歲(誠然,隨著時間的推移,家族記錄會變得模糊)。但我遇到過聰明、友好、敬業(yè)的奧馬哈醫(yī)生,從哈利·霍茲開始,一直持續(xù)到今天。至少有三次,我的生命得救了,每次都是在離我家?guī)子⒗锏牡胤健#ú贿^,我已經(jīng)放棄了對護士進行指紋采集。你可以在95 歲上擺脫許多怪癖。……但也有限制)
那些上了年紀的人需要大量的好運,每天躲過香蕉皮,自然災害,醉酒或分心的司機,雷擊,所有你能想到的。
但幸運女神是善變的,而且——沒有其他合適的詞——非常不公平。在許多情況下,我們的領導人和富人得到的運氣遠遠超過了他們應得的那部分——而獲得者往往不愿承認這一點。王朝式的繼承者從他們出生的那一刻起就獲得了終身的經(jīng)濟獨立,而另一些人則在他們的早期生活中面臨著一個地獄,或者更糟糕的是,身體或精神上的殘疾,剝奪了他們我認為理所當然的東西。在世界上許多人口稠密的地方,我可能會過著悲慘的生活,而我的姐妹們會過得更糟。
我出生于1930年,身體健康,相當聰明,白人男性,生活在美國。哇!謝謝你,幸運女神。我的姐妹們和我一樣聰明,性格也比我好,但她們的世界觀卻大不相同。在我生命的大部分時間里,幸運女神一直在拜訪我,但她有比和那些90多歲的人一起工作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運氣是有限度的。與此相反,時間老人現(xiàn)在覺得我越老越有趣。他是不敗的;對他來說,每個人在他的記分卡上都是“勝利”。當平衡、視覺、聽覺和記憶都在持續(xù)下降時,你知道時間老人就在附近。
我變老晚了——它開始的時間各不相同——但它一旦出現(xiàn),就不能否認。
令我驚訝的是,我總體上感覺很好。盡管我行動緩慢,閱讀難度也越來越大,但我每周有五天在辦公室,和很棒的人一起工作。偶爾,我會得到一個有用的想法,或者得到一個我們本來可能不會得到的機會。由于伯克希爾的規(guī)模和市場水平,想法很少,但不是零。
然而,我意外的長壽對我的家庭和我的慈善目標的實現(xiàn)有著不可避免的重要影響。
讓我們來探索一下。
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
我的孩子們都超過了正常的退休年齡,分別達到了72歲、70歲和67歲。如果認為這三個人——目前在許多方面都處于巔峰——會享受我延緩衰老的特殊運氣,那就錯了。為了提高他們在替代受托人之前處置我全部財產(chǎn)的可能性,我需要加快向他們的三個基金會提供終身捐贈的步伐。我的孩子們現(xiàn)在在經(jīng)驗和智慧方面處于最佳時期,但尚未進入老年。這種“蜜月”期不會永遠持續(xù)下去。
幸運的是,航向修正很容易執(zhí)行。然而,還有一個額外的因素需要考慮:我希望保留大量的a股,直到伯克希爾的股東對格雷格產(chǎn)生了查理和我長期以來所享受的舒適感。這種程度的信心不會持續(xù)太久。我的孩子們和伯克希爾的董事們已經(jīng)100%支持格雷格了。
這三個孩子現(xiàn)在都成熟了,有頭腦,精力和本能來支配一大筆財富。他們還有一個優(yōu)勢,那就是在我離開很久之后,他們還能在地面上活動。如果有必要,他們可以針對聯(lián)邦稅收政策或其他影響慈善事業(yè)的發(fā)展,采取前瞻性和被動的政策。他們很可能需要適應周圍不斷變化的世界。從墳墓里統(tǒng)治的記錄并不多,我也從來沒有這樣做的沖動。
幸運的是,這三個孩子都從母親那里獲得了大部分的基因。隨著幾十年的過去,我也成為了他們思想和行為的更好的榜樣。然而,我永遠無法與他們的母親相提并論。
我的孩子有三個備用受托人,以防他們過早死亡或殘疾。候補隊員沒有排名,也沒有與特定的孩子聯(lián)系在一起。這三個人都是杰出的人,對世界的方式很有智慧。他們沒有相互沖突的動機。
我向我的孩子們保證,他們不需要創(chuàng)造奇跡,也不需要害怕失敗或失望。這些都是不可避免的,我也有份。他們只是需要在政府活動和/或私人慈善事業(yè)所取得的成就的基礎上有所改進,認識到這些其他的財富再分配方法也有缺點。
早些時候,我考慮過各種宏大的慈善計劃。雖然我很固執(zhí),但這些都不可行。在我的許多年里,我也目睹了政治掮客、王朝的選擇,以及無能或古怪的慈善家進行的欠考慮的財富轉(zhuǎn)移。
如果我的孩子們只是做了一份體面的工作,他們可以肯定,他們的母親和我都會很高興。他們的直覺很好,他們每個人都有多年的實踐經(jīng)驗,最初的金額很小,每年不定期地增加到5億美元以上。
這三個人都喜歡長時間工作,以自己的方式幫助別人。
我對我孩子的基金會的終身捐贈的加速,絕不反映我對伯克希爾前景的看法有任何改變。當我第一次想到格雷格·阿貝爾應該成為伯克希爾的下一任首席執(zhí)行官時,我對他寄予了很高的期望。他比我現(xiàn)在更了解我們的許多業(yè)務和人員,而且對于許多首席執(zhí)行官甚至沒有考慮到的事情,他學得非常快。我想不出哪個首席執(zhí)行官、管理顧問、學者、政府官員——凡是你能想到的——我會選擇他而不是格雷格來管理你我的儲蓄。
例如,格雷格對我們的P/C保險業(yè)務的上升潛力和危險的了解,遠遠超過許多長期從事P/C業(yè)務的高管。我希望他的健康能保持幾十年。運氣好的話,下個世紀伯克希爾應該只需要5到6位ceo。尤其應該避免那些目標是在65歲退休、成為富二代或建立一個王朝的人。
一個令人不快的現(xiàn)實是:偶爾,母公司或子公司的一位出色而忠誠的首席執(zhí)行官會患上癡呆癥、阿爾茨海默氏癥或其他使人衰弱的長期疾病。
查理和我遇到過這個問題好幾次,但都沒有采取行動。這種失敗可能是一個巨大的錯誤。董事會必須對CEO層面的這種可能性保持警惕,CEO也必須對子公司的可能性保持警惕。這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我可以舉幾個過去在大公司工作的例子。董事們應該保持警惕,直言不諱,這是我能給的唯一建議。
在我的一生中,改革者試圖通過要求將老板的薪酬與普通員工的薪酬進行比較來讓首席執(zhí)行官們難堪。代理權聲明迅速膨脹到100多頁,而之前只有20頁或更少。
但是良好的意圖沒有起作用;相反,他們適得其反。根據(jù)我的大部分觀察,A公司的首席執(zhí)行官看著他在B公司的競爭對手,巧妙地向董事會傳達了他應該更有價值的信息。當然,他還提高了董事的薪酬,并小心翼翼地任命了薪酬委員會成員。新規(guī)則產(chǎn)生的是嫉妒,而不是節(jié)制。
棘輪有了自己的生命。非常富有的首席執(zhí)行官們(畢竟他們也是人)經(jīng)常感到困擾的是,其他首席執(zhí)行官們越來越富有。嫉妒與貪婪相伴而行。有哪位顧問曾建議大幅削減CEO薪酬或董事會薪酬?
總體而言,伯克希爾旗下企業(yè)的前景略好于平均水平,其中幾家不相關但規(guī)模可觀的企業(yè)最為突出。然而,十年或二十年后,會有很多公司比伯克希爾做得更好;我們的規(guī)模讓我們付出了代價。
伯克希爾發(fā)生災難性災難的可能性比我所知道的任何一家企業(yè)都要小。而且,伯克希爾的管理層和董事會比我所熟悉的(我見過很多)幾乎任何一家公司都更有股東意識。最后,伯克希爾將始終以一種使其存在成為美國資產(chǎn)的方式進行管理,并避免可能導致其成為乞求者的活動。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們的管理者應該會變得相當富有——他們肩負著重要的責任——但不會有追求王朝式財富或隨波逐流的欲望。
我們的股價會反復無常,偶爾會下跌50%左右,在目前的管理下,60年來已經(jīng)發(fā)生過三次。不要絕望;美國將會回歸,伯克希爾的股票也會回歸。
最后的幾點想法
一個可能是自私的觀察。我很高興地說,我對后半生的感覺比前半生好。我的建議是:不要因為過去的錯誤而自責——至少從中吸取一點教訓,然后繼續(xù)前進。任何時候改進都不嫌晚。找到合適的英雄,復制他們。你可以從湯姆·墨菲開始;他是最棒的。
還記得后來獲得諾貝爾獎的阿爾弗雷德·諾貝爾(Alfred Nobel)嗎?據(jù)報道,當他的兄弟去世時,他讀了自己的訃告,而訃告是錯誤印刷的,報紙弄混了。他被他讀到的內(nèi)容嚇壞了,意識到他應該改變自己的行為。
不要指望新聞編輯室的混亂:決定你想要你的訃告說什么,過你應得的生活。
偉大不是通過積累大量的金錢、大量的宣傳或在政府中的巨大權力而產(chǎn)生的。當你以千萬種方式幫助別人時,你就幫助了世界。善良是沒有代價的,但也是無價的。無論你是否信教,黃金法則都是行為準則。
我寫這篇文章是作為一個曾經(jīng)無數(shù)次粗心大意,犯過許多錯誤,但也非常幸運地從一些很棒的朋友那里學到了如何表現(xiàn)得更好(然而,距離完美還有很長的路要走)的人。請記住,清潔女工和董事長一樣也是人。
我祝愿所有讀到這篇文章的人感恩節(jié)快樂。是的,即使是那些混蛋;改變永遠不會太遲。記住要感謝美國為你們提供了最大限度的機會。但它不可避免地反復無常,有時在分配回報時還會貪污。
仔細選擇你的英雄,然后效仿他們。你永遠不會完美,但你可以變得更好。■





京公網(wǎng)安備 11011402013531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