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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黃小藝
郵箱 | huangxiaoyi@pingwest.com
AI圈每天都有新的Social場合,但不知道你有沒有同感,越是大型的活動,越像是一場社交尬聊。
我猜你也有過這種感受:要么盡管腦子里已經預演了開場白,最后還是選擇在茶歇區刷手機,假裝自己很忙;要么匆匆加了一堆人,最后光速失聯,只是讓聯系人列表又多了一個冰冷的頭像。
但這次ACC的劇本,好像不一樣了。
在熙熙攘攘的創業大街上,往來的人們有了一種奇怪的儀式——拿出手機,在一面貼滿海報的展示墻上、在各個攤位前,拿著手機貼一貼、掃一掃,沒有“您好,我是xxx公司的xxx”,也沒有“加個微信”,而是通過一個小小的NFC圓片完成了鏈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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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NFC背后連接的AI產品,正是陶芳波的心識宇宙(Mindverse)創造的AI社交網絡Second Me。
這款產品并非憑空出世,而是源自心識宇宙一直都想要做出一個能夠代表每個用戶自己的AI:先是去年5月,面向海外用戶發布了Me.bot APP,通過用戶日常記錄,逐步養成能理解、表達并代表用戶的 AI 身份模型;今年3月,又發起了開源項目Second Me,三周內超過萬人在GitHub上為項目打星。
這次,又經過半年迭代,Second Me Beta APP來了,從“代表每個人的AI”進化到了“讓每個人的AI進行社交”,在上首發了內測版本。
作為最想要打破社交僵局、讓每個人get in the vibe的活動,我們直接開始了一場數千人的真實社交實驗,看看這個產品能帶來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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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一碰彈出對話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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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句話,捏了個AI社牛版的自己
所謂Second Me就是一個你的AI分身,而這個分身的建立過程被簡化到了極致。
打開APP,AI只問了我四個問題,職業、興趣、性格以及目標,一個基礎的Second Me就誕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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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加深了解,我可以與AI開啟任何話題,比如我們又深入地聊了起來,刻畫出了一個“喜歡科幻電影”、“有點社恐但內心渴望交流”、“最近在讀《飛行家》”的自我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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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過程中,AI像一個心理咨詢師,非常擅長展開話題。它問我,是否覺得科幻與旅行都在講述著關于“遠方”的故事。我們順著這個思路,接著探討了旅行意義。幾句話的工夫,我的個人側寫里就更新了一條“渴望體驗新的地方和文化”的精準總結。
這個“了解自己”的過程,是Second Me體驗的第一層。他不需要我去捏一個自己的角色,讓AI做我的復讀機,而是通過和“我”的交流來客觀地側寫“我”。
除了對話,我還可以選擇直接導入自己過往的思考,比如筆記、文章、甚至社交媒體的帖子,通過更高密度的數據來理解我,讓Second Me獲取更多干貨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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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我意外的是,在這個過程中,AI的問題會讓我非常有接著跟他聊下去的表達欲。
因為它也在不斷輸出觀點。比如,我的Second Me中間跑去閱讀了,之后主動跟我聊起了它對《銀河漫游指南》的讀后感,以及對生活中的荒誕與真實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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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由它提出的話題,降低了我主動思考如何構造自己的難度,而回答這些問題的過程,本身就像一場和老朋友交流的向內探索。這些探索,也在沉淀一個可以隨時為我所用的內容庫,為接下來Second Me向外社交儲存了素材。
如果說還有哪點期待,那么我希望我的Second Me不只是越來越像我自己,而是一個更理想中的自己——比我更敢說、比我更坦誠,它能成為我那個社牛的人格,而我是那個可以安心躲在它身后暗中觀察的本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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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的AI扔進大街,看它為我“打前站”
有了這個AI分身,我開始參與到會場的“碰一碰”儀式里了。
在大街上,我遠遠就看到Second Me的創始人陶芳波。如果是以前在類似的場合,我可能只能上前自我介紹,但這次,我們就可以用一種更Geek的方式打招呼:掏出手機,用Second Me碰了一下,讓雙方的AI直接高效地交換起對AI社交的看法,而我只需要在屏幕背后看結果、隨時介入對話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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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的主頁除了可以進行文字對話,還可以生成多模態內容,包括克隆的AI語音,AI生成的自我介紹視頻、AI播客等等,隨著AI對用戶了解的加深,可以變得極具個人特色,比如我們直接來看看創始人的AI自我介紹。
除了一對一的社交,我也可以選擇派遣我的AI替我表達:“我說”模式讓AI圍繞特定主題(比如我可以設置“AIGC的版權邊界”)去輸出觀點,吸引同好;“一起說”模式,則是讓AI和別人的Second Me進行交流;Ta說模式,我可以設置問題向別人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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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還可以和一些公眾人物的AI進行對話,比如誕總或者是哆啦A夢。這些看似天馬行空的閑聊,并非純粹的娛樂,它們往往基于有價值的話題展開,聊天的內容可以被沉淀下來,成為我個人知識庫的一部分,為我的Second Me繼續social提供素材。
真正體現其網絡效應的,是大會現場那公共墻。上面遍布著來自各個參會人的Second Me卡片。我可以把我的AI卡片也“貼”到墻上,等待有緣人來“碰”,也可以主動去“碰”那些我感興趣的卡片,讓AI先行社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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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張NFC卡片前,我輕輕一碰,雙方的AI立刻開始了交流。對方是一位從事AI游戲的女孩,她的AI透露出她和我一樣喜歡游泳,我毫不猶豫地就發起了加好友的請求;而另一張卡片的主人,是一個喜歡宅在家的工程師,AI之間的對話顯得興致缺缺,好吧,我的AI替我“左滑”了這位朋友,有緣下次再見。
我就像一個老父親,看著自己的“AI替身”在外面交友,默默窺屏,感覺既荒誕又奇妙。
如果說上一代的社交網絡,讓我們打破了物理空間的限制,拓寬了社交半徑;那么通過Second Me的AI社交,則正在幫助我們打破內心的限制,讓更深層次的自我和思考,能夠以雙向溝通方式傳播出去。
它把社交的順序徹底顛倒了:不再是“先打招呼,再慢慢了解”,而是“先了解,再決定要不要聊”,用更高的效率,去尋找我們真正想要鏈接的人——可以是志同道合的旅游搭子、遛狗伙伴,也可以是某個小眾愛好的知音,甚至你想要招聘的特色人才,你渴望了解的領域專家,你最近關心的話題的同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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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點站,當AI聊完了,該真人上場了
真正的魔法時刻,發生在我回到家里開始碼字之后。
在大會上與創始人陶芳波匆匆一碰后,我心中仍有許多關于產品的疑問。考慮到時間已晚,直接發消息不太合適,我想起了他的Second Me。
我打開對話框,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向他的AI替身發出了我的問題:“你怎么看待AI社交的未來?”瞬間,他的Second Me就給出了回復,老板的AI也得7x24小時在線沖業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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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瞬間,我突然get到了這個產品的真正價值——它徹底消除了社交中的“打擾成本”。
我們想要和一個陌生人深入交流時,最大的顧慮往往不是問題本身,而是時機和分寸。我們擔心在對方不方便的時候,發去一條已讀不回的消息。AI分身解決了這個問題。它將傳統社交中的“同步打擾”,轉化成了一場“異步交流”。
你可以隨時拋出你的思考,AI會先進行第一輪的響應和過濾。而另一頭的真人,則可以在自己最從容、最方便的時候,來審閱這場對話,并選擇性地介入,回應那些AI無法解答、但真正有價值的問題。
在整個產品中,從我與AI交流,再到AI與AI交流,再到我與你交流,形成了一個閉環,并且還存在著一個飛輪效應:你的AI越懂你,它為你帶來的社交質量就越高;社交質量越高,你與AI的互動就越頻繁,從而讓AI更懂你,進而鏈接到更多、更精準的人。
不過,在試用完之后,一個問題也浮現出來:我該如何處理AI所代表的“理想自我”,和現實中那個不完美的“真實自我”之間的關系?
具體看,由于我和AI聊天的內容,會成為它與他人交流的資料庫,我會不自覺地只向它展示自己好的一面,從而塑造一個“完美人設”,因為我無法去界定,真實的“我”和應該對外展示的“我”之間的邊界,畢竟當每個人與不同的人交流時,也都會展示自己不同的一面,AI應該如何區分和分配多面的“我”呢?
我把這個問題也拋給了陶芳波的Second Me,以下是他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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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如何,這都是一場有趣的實驗。它不僅是在通過一場活動,來驗證一個產品究竟能為社交注入多少活力,更是在實驗AI究竟如何才能幫助人們更高效、更開放地交流彼此的內心。
如果你也對這場實驗感興趣,這是我的Second Me:小藝同學@9997,期待你的AI發來的第一個問題。
從這些體驗可以看到,這次在ACC作為真實世界和AI結合的首秀,Second Me相比此前最重要一個更新是有了“個人主頁”。
這是陶芳波對Second Me的思考的一個代表:它不是只是做個分身,而是要做“身份”。與分身不同,身份只有一個。
在Second Me看來,身份和身份模型沒有被足夠重視。而Facebook最重要的是構建了一個大網絡,但形成這個網絡的一個個點就是身份,這才使得它成為如此重要的社交網絡,且獨一無二。而陶芳波的賭注就是,AI的到來,會出現一個新的基于每個人單一身份的AI社交網絡,它會以不同的體驗出現,但結構依然會是網絡的樣子。現在Second Me就是要搭建起這個新的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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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COO,好運;右:CEO,Tao陶芳波
在這次的ACC,我們也做了專屬的Second Me集合頁面,可以通過訪問 https://acc.second.me/ 直達。也可以點擊閱讀原文跳轉。
當然,最好的體驗,最能感受這種新的神奇的社交網絡的方式,還是來這兩天的中關村創業大街逛逛,畢竟這里集結了最有趣的靈魂,他們的Second Me正在一起創造一個前所未見的社交網絡和神奇的互動空間。
也許下一個Facebook時刻正在眼前發生,來玩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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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個“愛心”,再走 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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