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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馬斯克的孩子想變性,這不是天生的
02、LGBTQ+的背后,往往有大量的疊加性心理創傷
01、馬斯克的孩子想變性,這不是天生的
最近,世界首富馬斯克接受采訪時,說自己被騙簽了同意大兒子澤維爾(變性后叫做“威爾遜”)變性的文件,他發誓要摧毀這種“覺醒精神病毒”。前不久,法國巴黎奧運會開幕式把LGBTQ+在西方發達國家的爭議公開化,馬斯克對此也是言辭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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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西方國家LBGTQ+運動愈演愈烈,很多父母擔心孩子受到負面影響,萌發了變性的想法,馬斯克作為世界首富,這樣的事業成功人士,竟然也有這樣的煩惱。
其實,這件事情還有后續。
7月25日,馬斯克的“女兒”薇薇安·詹娜·威爾遜接受采訪,回應了馬斯克對她以及她變性的評論。
沒錯,這位薇薇安·詹娜·威爾遜,就是馬斯克的大兒子澤維爾·馬斯克。在變性前,澤維爾就宣稱要跟馬斯克脫離父子關系,變性后直接改了姓名。
威爾遜對馬斯克非常不滿,說他“冷漠、易怒,既缺少愛心又自戀”,并表示“如果你在關于我的問題上公然對數百萬觀眾撒謊,我不會就這么算了”。可以看出,威爾遜與馬斯克的親子關系非常僵化。
威爾遜認為,馬斯克沒有被騙,他當時是猶豫了,但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并且最終同意了。
如果真的如威爾遜所說,那有可能是當時給馬斯克提供合同的人沒有主觀上的欺騙,而是告訴馬斯克威爾遜是天生的跨性別者,只能變性才能擺脫痛苦,不會自殺。而馬斯克當時被誤導了。
但后來,馬斯克的認知發生了變化,他意識到變性不能解決根源性的問題,反而會帶來更嚴重的精神心理問題,因此對鼓勵變性的政策深惡痛絕。
另外,馬斯克曾在社交平臺上發文稱,澤維爾(威爾遜變性前的身份)“出生就是同性戀,有輕微的自閉癥,這兩個特征導致了性別焦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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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見,即使像馬斯克這么成功、聰明的人,在這方面的認知也是一度有很大局限性的。馬斯克不僅對于LGBTQ+的認識不夠深入,還把“性別煩躁”的根源歸因于道德問題,這是完全外歸因,所以他對美國學校的相關政策無比憤怒!而且,他竟然認為“同性戀”是“天生的”!
威爾遜指責父親“冷漠、易怒,既缺少愛心又自戀”,這極有可能是真的。馬斯克性情暴躁已經是個公開的事實。而暴躁易怒等性格并不是天生的,實際上是遭受過大量的疊加性心理創傷后,這些創傷被大量激活時的激越狀態。
馬斯克小時候父母離異,他長期跟著性情暴躁的父親生活,還遭受過不少校園欺凌,這些經歷都導致他形成了大量的疊加性心理創傷。他曾公開說自己曾有艾斯伯格綜合征,這是孤獨譜系障礙中的一種特殊類型,其實,這是疊加性心理創傷導致的。他還自稱有抑郁癥,并且服用大麻和氯胺酮等自救。我們后續有機會再詳細分析。
不過,比較幸運的是,馬斯克在無意間塑造了高效學習的狀態,吸取新知識的效率非常高,懂得運用“第一性原理”。天時地利人和,導致他在事業上取得了一定的成就,一度成為了世界首富。而事業上的成功,這令他更容易出現自戀型人格傾向。
在這一點上,馬斯克跟許多自身優秀、但固執偏執、暴躁易怒的父母非常相似,他們都在無意中對孩子造成了大量的心理傷害而不自知。這其實是孩子患病的重要原因之一。
據了解,馬斯克的孩子中已有3個確診了自閉癥,還有1個存在性別認同障礙。
威爾遜接受了變性手術,還要與父親斷絕關系,這很可能令馬斯克痛苦不已,他也正在遭遇社會心理學上的“回旋鏢效應”。
02、LGBTQ+的背后,往往有大量的疊加性心理創傷
其實,早在威爾遜站出來發聲、控訴父親之前,我們就已經意識到了馬斯克在家庭教育上所存在的問題。
馬斯克說他的長子澤維爾(現在叫做威爾遜)是天生的同性戀。但其實,真正的同性戀是戀愛雙方都認可自己的出生性別的,他們沒有變性的想法。
所以,威爾遜還是澤維爾的時候,TA主要出現的其實是性別認同障礙的問題。TA認為自己的靈魂是女性,渴望成為女性。而且從那時起,TA就像大部分女性一樣,會對男性產生情愫。
很有可能,威爾遜變性之前,TA就意識到自己在心理上其實是異性戀。只不過在外界的人眼中,TA當時在行為上屬于所謂的同性戀。TA的父親馬斯克甚至誤認為TA的“同性戀”是天生的,忽視了背后的心理社會因素。
那為什么澤維爾(現在叫做威爾遜)會出現性別認同問題,想變性?我猜測這與馬斯克與TA的親子關系非常惡劣有關。馬斯克作為父親,很可能對TA造成了大量的疊加性心理創傷。也不排除TA的媽媽,也就是馬斯克的第一任妻子在孩子面前經常說父親馬斯克的不是,導致TA更加厭惡馬斯克,進而一度非常討厭男性,對自己男性的身體也產生了厭惡。
后來,TA談戀愛時遇到了與父親完全不一樣的男性,有了美好的情感體驗,這令TA更加渴望能變成女性,渴望被人保護和疼愛。而美國學校和社會大肆鼓吹LGBTQ+是天生的、是個人自由選擇的權利,還有父親對待TA的態度等等,都令TA的偏執越來越嚴重,甚至認為馬斯克愚昧無知,不惜斷絕父子關系。
實際上,我們在臨床精準化心理干預的過程中發現,部分被診斷為抑郁癥、雙相障礙的青少年患者也有過同性戀的傾向,甚至已有了真正的同性戀經歷,但他們的同性戀實際上是繼發的,是后天的心理社會因素所導致的。
比如,有一位患者小林,她跟父親的親子關系非常糟糕。她的父親脾氣暴躁,打過她好幾次,小林十分討厭父親。再結合了一些其它事件帶來的影響,小林幾乎排斥所有的異性,只喜歡跟同性呆在一起。
她有過與同性談戀愛的經歷,在LGBTQ+文化影響下,她篤定地認為自己就是同性戀者,并認為這不是個問題,是基因導致的,與她所患的疾病無關,不需要治療。我們也尊重她的決定,并引導她的媽媽也要學會接納。
可是,在處理她的一些精神心理問題時,我們深入到她的內隱記憶層面,找到并修復了不少她的父親和其他異性造成的疊加性心理創傷。
而令人感到意外的是,過了一段時間,小林突然意識到自己并不是真正的同性戀,而是心理創傷導致的,她說之前的同性戀經歷只是個意外。后來,她還談了個帥氣的男友。
另外,澤維爾(也就是威爾遜在變性前的身份)還有性別煩躁的問題。在臨床精準化心理干預中,也遇到過不少性別煩躁者。當深入到內隱記憶層面,尋找他們“想變性”的原因時,竟發現至少有部分的“性別煩躁”是源于后天經歷中的病理性記憶,尤其是疊加性心理創傷和疊加性心理渴求。
比如,有一位初中男孩,由于原生家庭的影響,他的生活自理能力很差,過分依賴母親,缺乏堅毅和陽剛之氣,性格怯弱,在人際關系中逆來順受,經常被同學排擠、嘲笑。
小學時,他曾被幾個男同學實施了嚴重的校園欺凌,同學對他撒尿,用生殖器羞辱他,長達2個多小時。從那時起,他就對男性器官非常抵觸,一看到就感到厭惡、憤怒,看到自己的也會覺得惡心。
而且,因為他從小被欺負,他非常希望自己是個女孩,那樣就能受到男孩的保護而不是欺凌了。所以,他有了變性的想法,并已經在服用雌性激素了。
當時,他主要是來治療雙相障礙的,“性別煩躁”是臨床精準化心理干預中才暴露的問題。后來,他同意接受深度催眠下病理性記憶修復技術(TPMIH),深入到內隱記憶層面尋找想變性的原因,我們才發現了上面的嚴重欺凌經歷。
西方發達國家的學者們普遍認為性別煩躁等LGBTQ+問題是基因遺傳因素導致的。而且,主流精神醫學和心理學都沒有高效解決這些問題的方法。
再加上在LGBTQ+運動的影響下,西方社會更加傾向于認為這是每個人的自由與選擇。在種種因素的影響下,精神醫學只好將其“去病化”。
但直到目前,科研領域沒有找到任何確切的導致LGBTQ+問題的“遺傳基因”。“人類基因組計劃”在尋找抑郁癥等精神障礙的“致病基因”方面,也不斷遭受挫敗。
在這樣的現狀下,如果再把LGBTQ+問題的根源甩鍋給“基因遺傳”,這是不理性的,甚至可以說是荒謬的。
如果基于精準精神心理學的角度,深入到內隱記憶層面去理解LGBTQ+人士的性心理和性別認同,會有很多顛覆性的、令人驚訝的發現:他們出現了非主流的性取向或性別認同,這很可能因為在成長過程中遭受過大量的疊加性心理創傷,其中有部分來自原生家庭,比如是父母不當的家庭教育方式導致的。
希望為人父母者要采取真正科學的、有智慧的育兒方式,尤其是自身非常優秀的父母,更要吸取教訓,防患于未然,加強自我覺察,與孩子培養出親密的親子關系,引導其心身健康地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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